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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学是“坐井观天”、“盲人摸象”、“夜郎自大”吗?-探索者

作者:白城汽车新闻网
日期:2020-02-16 16:41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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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《科学的尽头是神学?科学界、哲学界表示嗤之以鼻》中,一些持有反对意见的朋友说:科学具有局限性,如果我要评价,就是“盲人摸象、“坐井观天”;不要拿地球人的知识理解宇宙,否则就是“夜郎自大”。

此前,我也经常听见一些宗教界的朋友用“盲人摸象”的寓言来证明科学是多么的不“科学”,多么的无能,他们特别喜欢用这个故事比喻科学的局限性:一群人在摸大象,有的人摸象鼻子,有的人摸大腿,有的摸尾巴。他们得出的都不是真正的结果,而是部分事实。所以,科学不是事实。而且科学的方法实在是太笨啦,需要辛辛苦苦的实验、分析、归纳、求证,哪里比得上佛祖坐在莲花座上嘴皮子一碰,叭嗒,“大智慧”、“超科学”就出来了。

好吧,假设科学家们确实是一群“盲人”,可是——他们也是伟大的盲人——这些“盲人”为了探索真理,获得真知识、真学问,他们身体力行的去摸。而空想主义者们,高居在莲花宝座上嘲笑摸象的盲人:瞧,这群白痴!

盲人们在黑暗中勤勤恳恳的摸着,摸到一个部位,就摸摸记下来:额,大象的一部分原来是这个样子!随着摸象的盲人越来越多,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事实被慢慢的累积,当大量的小事实被相加后,一个大的事实的轮廓被凸现出来。

在人类的历史上,任何科学上的事实不就是一群老老实实的“盲人”用勤劳的双手慢慢摸出来的吗?难道是坐在莲花宝座上用“嘴”摸出来的?

科学是“坐井观天”、“盲人摸象”、“夜郎自大”吗?

反观对科学厌恶的宗教徒们,一边看着盲人的劳作,投去鄙夷的目光:什么玩意!——一边做一个形而上学的畅快意淫:

A:我打赌,大象长得像一只亚马逊的蝴蝶。

B:胡扯淡,大象明明是一只船,一切皆有可能。

C:阿弥陀佛,色即是空、空即是色,大象其实不存在,一切都是空。

我还是做一个老老实实摸象的盲人吧。这个世界,需要的是摸象的盲人,而不是夸夸其谈的哲学家。

向伟大的盲人们致敬。

还有一个攻击科学的观点叫:科学家都是坐井观天。“科学发现不了的东西就否认不存在?你们真是坐井观天!”

我的观点是:常常质疑各种科学理论,但他们的出发点是“一切皆有可能”,对科学理论缺乏真正的理解,甚至连高数都看不懂,往往语出惊人,常常以“你是井底之蛙“攻击对方的这类高人,是真正的井底之蛙。

甚至,他们没有资格做井底之蛙。

井底之蛙,至少每天在井底抬头观察,知道每天晚上20:00,月亮和星星开始从井口经过。

而无眼的蛆虫却不断的嘲笑青蛙:你这个愚蠢的井底之蛙啊,你怎么肯定月亮和星星必然是20:00出来的呢?万一,月亮和星星根本不存在,都是你的幻觉呢?万一,你看见的其实是苍蝇变的呢?看不见的事情,不代表不存在,万一就是苍蝇变的呢?

瞧,井底之蛙们兢兢业业的观测,蛆虫们连眼睛都没有,却只会拿“”一切皆有可能”来想象苍蝇变成月亮星星。

所以,和蛆虫比,井底之蛙显得很伟大。

科学是“坐井观天”、“盲人摸象”、“夜郎自大”吗?

还有一些人特别爱说:“不要妄图拿地球人的知识去了解宇宙,否则,你就是夜郎自大!科学家再高明,始终是地球上的科学,宇宙那么大,必定存在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,因为——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额,拜托,给你三分钟,拿出一个“非地球人”的知识给我......

我还是转载一段美国著名科学家卡尔萨根的文章,增进大家对科学的了解吧:

“我们在何种程度上能真正地知道我们周围的宇宙呢?

有时,这个问题是由希望答案是否定的人提出来的,他们担忧宇宙中的每件事情可能一天就能弄清。有时,我们听到这样的声明,即科学家们满怀信心地说,值得知道的每件事情都会立即被认识——或者甚至已经认识。除了诽谤两者无畏的探索者波利尼西亚人(他们在天国中的短暂生活,现在已可悲地结束了)和利用某些能使人产生幻觉之药物而提供的智力发展的诱惑之外,这种观点已经变得庸俗不堪了。

让我们来讨论一个更朴实的问题:我们是否不能认识宇宙或银河系星群或一颗恒星或一个世界呢?

我们能否最终详尽地认识一颗盐粒呢?试考虑一微克食盐吧。取其量多到恰好用肉眼而不借助显微镜就能看清。在这粒盐中,大约有10^18个钠和氯原子。如果我们希望认识一粒盐,我们至少得知道这些原子的每一个的三维位置。(事实上,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知道,例如,原子间力的本质,但我们暂作一粗略的计算)。那么,这个数目比脑所能知道的事件数目,是多了呢还是少了呢?

脑能知道多少事件呢?脑中有大约10^11个神经原,它们是负责我们心理活动的电的和化学的传导线路的元件和开关。一个典型的脑神经原也许有一千条细线路,这些细线路亦称“树突”。树突把神经原和神经原连接起来。如果脑中的每个信息单位对应于其中的一个连接(似乎很有可能就是这样),则脑所能认知的事件总数不超过10^14个,即一百万亿个。但这个数只是我们所取的那颗小盐粒原子数的百分之一。

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,宇宙如此之大,以致对于任何一位想要“全知天下事”的人来说,确是难以做到的。在这样的水平上,我们简直难以理解一颗盐粒,更谈不上要理解整个宇宙了。

但让我们稍稍更深入一点看看这颗盐粒吧。盐正好是一种结晶体,其中若无晶体点阵结构缺陷,每个钠原子和氯原子的位置都能预先确定。倘若我们能够摇身一变,钻进这个晶体世界中去,那么,我们就会看到一排挨一排的原子有序地排列着,看到一种有规则的交错结构——钠,氯,钠,氯……,若能让我们站在一排原子上,那么,在我们上面和下面的各排原子也都按上述规则排列着。一块绝纯的盐结晶体,可能会有象10个信息单位那样的东西来规定每个原子的位置。这不至于会超过大脑负载信息的容量。

如果宇宙具有自然规律,这些规律又象确定盐结晶体相同程度的规律性那样支配其行为的话,那么,宇宙自然也是可知的。纵然存在许多这样的规律,每一规律又十分复杂,人们还是有能力完全理解它们。即使这种知识超过了大脑负载信息的容量,我们还可以在我们体外贮存附加信息,例如,在书中,在电子计算机的记忆件内,因此,在某种意义上,我们还是能够认识宇宙的

人类在可理解的程度上是有明确目的地去寻找自然规律的规律性的。寻求规律,理解这巨大而复杂宇宙的唯一可能方法,那便是科学。宇宙迫使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去理解宇宙。发现日常经验是一堆不可预言的,无规律性的杂乱无章事件的人类,正处在严重的危险之中。宇宙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属于那些解决了这个问题的人们。

自然界存在规律、规则,适当地(不仅定性而且定量地)概括世界的行为,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实。我们可以设想,若一个宇宙,其中没有规律,它由10^80个基本粒子组成,而这些基本粒子又象人的行为那样绝对自由,那么,为了理解这个宇宙,我们至少益要有一个象这个宇宙一样大的大脑。这样一个宇宙似乎不可能有生命和智能,因为生命和脑需要一定程度的稳定性和有序性。但即使在一个更加随意得多的宇宙中,如有这样一些智能上比我们高得多的生命存在的话,那也不可能会有很多的知识、热情和欢乐。

幸而我们还算运气,因为我们生活的宇宙至少有大部分是可知的。我们的常识经验和进化史已为我们理解实际世界作好了某种准备。不过,当我们涉足其他领域时,常识和普通直观也就成了很不可靠的向导了。当我们以接近光速运动时,我们的身体质量会无限止地增加;我们身体的厚度在运动方向上会收缩而渐趋于零;而时间对我们来说,正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将趋近于停止下来。我们的常识证据在高速下显然是不适用的。

或者让我们来考虑由形状象哑铃似的,由两个原子所组成的一个单独分子吧。比方说,它是一个盐分子。这个分子以连接两原子的连线为轴旋转。但在量子力学世界,即在一个微小的天地里,我们那个哑铃似的分子是不能任意定向的。很可能分子只能比方说在水平位置上定向,或在垂直位置定向,却不能在二者之间的许多其他角度上定向。某些旋转位置是被禁戒的。被什么禁戒呢?被自然律所禁戒。宇宙是以一种有限制的、量子化的、旋转的方式建造的。

我们为什么不应该能够有中间旋转位置呢?为什么我们不能比光速跑得更快呢?但就我们所知,这是一种构成宇宙的方式。这些限制不仅迫使我们变得稍许谦逊一点;他们也使得世界变得更可认识。每一种限制对应于一条自然规律,即宇宙的规律化。对于物质和能量所作的限制愈多,人类所能获致的知识也便愈多。

在某种意义上,宇宙是否最终可以认识,不仅取决于广泛地包括发散现象的自然规律有多少,而且还取决于我们在理解这些规律时是否具有理智的能力。我们关于大自然规律性的表述确实取决于脑的结构,而且在一种重要的程度上,还取决于宇宙的结构。

就我自己来说,我愿意宇宙包含许多未知的东西,同时也包含大量已知的东西。假如宇宙万物都已被认识殆尽,那么生活将变得枯燥无味、平淡单调了。这就好象某些低能的神学家的天堂那样令人乏味生厌。一个不可知的宇宙对于一个思维着的生命来说,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处所。”

文/科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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